「思想史中的近代世界:方法與實踐」第五次讀書會紀要

 
講題: 思想史中的近代世界:翻譯問題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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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報告人:
主持人: 陳建守教授(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
總結人:
召集人:
與談人: 韓承樺教授(佛光大學歷史學系) 陳建元(愛丁堡大學歷史系博士候選人) 蔡旻遠(臺灣大學歷史學系碩士候選人) 李侑儒(日本東京大學人文社會學系研究科博士學程) 盧正恒(美國埃默里大學 (Emory University) 博士候選人) 莊勝全博士(中央研究院臺灣史研究所博士後研究人員)
主辦單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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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會者:
時間: 2019 年 6 月 11 日(二)上午 10:30 至下午 12:30
地點: 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 一樓會議室
撰寫人: 黃宇晨(佛光大學歷史學系)
刊登日期: 2019/06/11
 

  第五次「思想史中的近代世界:方法與實踐」讀書會,針對原訂規劃、校對及譯註進行討論與意見交換。首先,目前已確定選用的文章共十二篇,皆已成功取得版權。由於文章選用的改變,及平衡各單元結構,故重新調整全書規劃如下:

  在「什麼是思想史」中,以韓承樺譯 “The History of Ideas: Precept and Practice, 1950-2000 and Beyond”,以及陳建元譯 “What is Intellectual History?” 作為這部分的內容。在「概念與詞彙」,以陳建守譯 “On Conceptual History”,以及陳禹仲譯 “Ideology and Conceptual History: The Interrelationship between Method and Meaning” 作為本部分的選文。「全球思想史」中則是以盧正恒譯 “Discussion: the futures of global history”、蔡旻遠譯 “Approaches to Global Intellectual History” 作為此單元的內容。

  而原先規劃的「比較與帝國」單元,為避免選文過多而致太過膨張,故拆分為「帝國史」與「比較史」。「帝國史」以吳政緯譯〈トランスナショナル・ヒストリーの可能性——韓国近代史を中心に〉、莊勝全譯〈「跨帝国史 trans-imperial history」論〉以及曾寶滿譯〈戦後外交論の形成——「理想主義」と「現実主義」の系譜学的考察〉為本部分的選文。「比較史」以傅揚所譯 “Reflections on the transnational and comparative imperial history of Asia: Its promises, perils, and prospects” 及魏龍達譯 “Comparative history and its critics” 作為內容。最後的「數位人文」部分,以陳建元譯 “Invisible interpretations: reflections on the digital humanities and intellectual history” 為選文。

  為求譯本完善,原著註腳必須譯出,書目不加變動,若書目有漢語譯本則加上標註。校對上,由同一單元主題項下的譯者相互對讀。譯註方面,視文本內容加入;針對人名的譯註每筆不超過三行,專有名詞之譯註則以五行為限,以免譯註過於冗長。

  最後,陳建元所譯 “Invisible interpretations: reflections on the digital humanities and intellectual history” 已完成初稿,並於本次讀書會一併討論:

  作者 Mark J. Hill 首先針對數位人文學科進行概述。數位人文學科可以概括為演算法的應用,以方便搜尋、檢索、分析等。其形式包括種種歸納、分析、數位化等概念。這看似單純的數位、數理觀念,卻也與思想史有著極密切的關係。目前數位人文學科的發展,已然擁有許多豐碩的成果,但是在這些成果之下,卻仍蘊含著許多不足之處及潛在問題,值得探討與反思。Mark J. Hill 首先指出的問題是「數據過載」和「認知瓶頸」,如埃德爾斯坦 (Edelstein) 所言:「除了取得這些資料變得輕而易舉以外,還帶來了由於搜尋引擎的魔力,幾代人遺忘的資源現在可以被重新發現的期待。」但作者認為現實的情形,是我們現在所得到的資料遠比我們能力範圍內所能利用的還多出許多。此外,作者也指出其他值得探討的問題,如「探索性地運用脈絡數據以及脫離脈絡地運用數據」、「數據的全面性與準確性」、「數據的再呈現」、「方法與工具的濫用」、「對工具的依賴」、「視覺化並不是客觀的」,以及「量化的轉變」等。

  最後,作者於文末提供了三項對於數位人文學探索者最佳實踐的建議。首先,實踐者必須十足地瞭解數位人文資源的侷限為何,且實踐者必須抱持著讓數位人文學科更加具有其可用性的心態進行改良、改進。雖然數位文本仍有難以跨越的問題,但這並不代表可以因其可用性不夠就將之拋棄。

  再者,作為思想史家在向前邁進時,需要方法論上的反思。在定義上,思想史不單單只是對可感知對象進行客觀描述,也是對於其意義解釋的探究。故作者也指出數位資料與印刷資料兩者是截然不同的事實。此外,作者也呼籲我們必須反思電腦幫助處理文本或者從其中提取資訊的方式;換言之,我們不應假設其他學科所發展的方式可以適用於思想史上,他認為這些工具、方法、技術可能是完全不能兼容的。然而,作者相信電腦也能帶來全新、並以意想不到的方式互動之可能,這值得我們多加留意。

  最後,作者認為我們必須針對思想史家的訓練,以及知識的培養上進行思考。學術與技術的發展相互糾纏的程度越發高漲時,我們必須更深入的瞭解這些數位工具,以及統計模型的作用與運行方式。作者指出我們不應成為依賴他人的學科,必須更加願意學習、參與並創造新的數位工具和方法,讓思想史家在使用電腦進行研究時,能夠提高其研究品質。但這並非意味著將別人的那套方法完全忽視,其他學科也可帶來相對新穎的經驗學習。